秦淮茹听着感动不已,整个人靠在张元林的胸口,心中的负罪感一下子少了许多。
她接受了张元林给自己的解释,但也清楚的认知到了从众和跟从的可怕。
在这种氛围里,如果不保持清醒,很容易就会被强烈的现场气氛带进去,也许是好的,也许是坏的,但个人很难在那个时候去分辨是非。
除非,有一颗强大且能时刻保持自我的心!
想到这里,秦淮茹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跟着张大哥和老板娘好好的学习,争取早日拥有独立思考的能力和足够强大的心,只有这样才能时刻的保持清醒,也只有这样,才能追上张大哥的脚步!
解释过后,张元林便没有在说话了,而是一边伸手揉着秦淮茹的脑袋,一边默默的看戏。
秦淮茹也没了声音,但她也没在看热闹,而是靠在张元林的胸口,眼神看着地面,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现场的气氛越来越浓烈,最终许父还是没能逃过被扒衣看瓜的结果。
这大冷天的,许父浑身衣服都被扒光,只留了一条底裤,在众人的注视下蜷缩在地上,不停的惨叫求饶。
现场的人全都在哈哈大笑,感觉特别有趣,傻柱更是嗨到不行,手里还抓着许父的衣服在挥舞。
而他们之所以敢如此的肆无忌惮,就是因为许父给大院丢了人。
张元林摇摇头,带着还在思考的秦淮茹走了。
扒衣看瓜,这事儿在这个年代屡见不鲜。
说是看瓜,但至少会留一条底裤,男人嘛,平时干活的时候也有光着膀子,只穿一条短裤的,被人看了就看了,没啥。
只不过衣服是自己脱掉,还是被人扒光,这是两个概念。
“张大哥,看你的样子好像没啥兴趣。”
回到家后,秦淮茹这才从思考着回过神来,见张元林坐下,立马倒了杯茶水来。
张元林抿了一口花茶,摇头说道:
“也不是没兴趣,而是大院里的这群人呐,玩的太过了,骂两句,扒两件衣服,吓唬一下,看看他那狼狈犯怂,哭的眼泪鼻涕一把抓的样子就行了。”
“结果呢,许大爷被扒光看瓜不说,那一身的尿骚味还让人闻着了,这事儿还有收场的余地么,显然是没有了呀!”
“我原本是想来看热闹的,因为许大爷的事儿也做的不对,是该惩罚,但不至于到扒衣看瓜,只剩一条底裤的地步。”
“当然了,我也不是在怜悯许大爷,只是觉得这群人做事不过脑,也不管后果,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儿就不放在心上。”
“傻柱贪玩,这人更没什么脑子,想一出是一出,哎,结果大院里的人也来劲儿了,更离谱的是,这事儿还是易中海先提起的。”
“哼,凑热闹容易,但场子难收,等着看吧,都不用等评先进集体的时候,估计这两天街道和保卫科就会派人过来了。”
“还想评先进呢,没给咱大院挨个处分就不错了,虽然说法不责众吧,但这事儿肯定得有个说法,要不然以后各院儿都这么自作主张的处理,这像话吗?”
说到这里,张元林再次摇了摇头。
看热闹不是看人搞事情,今天的事儿闹到这种程度,这个大院怕是要出名了。
到时候街道处和保卫科肯定会来人,要是问题严重,派出所都会来人。
小打小闹也就算了,结果整个院子百来号人围观扒衣看瓜,这事儿要传出去,简直是伤风败俗!
而且保卫科和派出所肯定都不高兴,这是谁给你们的权利,造反啊?
不过,事情能发展到这个程度,足以说明三件事情。
第一,大院里的人没有法律意识,而且盲从心理很强。
第二,三位大爷的权威不足,包括一大爷易中海,不然也不会发展到这个程度。
第三,许家的口碑是真的烂,不然也不会全院都来凑热闹。
秦淮茹还是有些后怕,表示以后再也不胡乱开口瞎起哄了,就老老实实的当一个看热闹的人。
张元林笑着说道:
“没事儿,法不责众,而且你不是主要责任人,就是有人找你事儿也不怕,毕竟你是为我抱不平,相信保卫科和派出所的同志会理解的。”
“行了,热闹看完,也该干活了,淮如你继续去练习绣技吧,我也得把剩下的工作干完,还是那句话,咱们安稳的把日子过好,也别管外面啥情况,只要不影响到咱就行!”
说完,张元林喝完花茶,然后继续拿着工具一阵敲打。
外面的热闹还在继续,但没过太久,易中海急匆匆的跑来后院,求助聋老太太。
很显然,易中海这个一大爷把握不住了,当他发现自己镇不住场子时,就只能来找大院老祖宗。
没一会儿的功夫,聋老太太跟着出了门,然后在大院大喊了几声,具体是啥没听清,聋老太太的嗓门到底是弱了些,不必中气十足的男人。
在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