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织品破坏个彻底,完全无法修补,谁成想……”
“谁成想谁成想,你什么都想不到,脑子是长着好看的吗?”
秦绶满脸不耐烦的打断秦广进的话,“真不知道我认你这个爹有什么用。”
“别人的爹要银子有银子,要地位有地位,你呢?哄个女人都哄不住,连累我遭人白眼,你当初为何要生下我?”
秦广进还想解释说,他真的已经尽力了,光是收买陈管事就花去上千两银子。到底怕秦绶更加心烦没敢多说。
低三下四向秦绶保证,“你放心,我们的丝绸铺子三日后便可以开门做生意,不用一年,定然将谢家挤出扬州。”
秦绶皱了皱眉,不放心的问,“你有什么办法?”
“这你就不必费心了,只管好生读你的书,来年大比争取考个状元回来,实在不行考个探花也是好的。”
秦广进对新的计划信心满满,拍着胸脯保证只会成功不会失败。
“我在谢香玉身边二十来年,对她经商的手段一清二楚,想对付她还不是易如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