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
“是啊，娄太太。大喜的日子，别说不吉利的话。”
“夫妻过日子不就是你迁就我，我迁就你吗？我去，我去给娄老师倒水。”
妻子表情格外认真：“不要叫我娄太太，我有名有姓。我是阮海瑛。你们以为是这杯水的事？算是，也不是。离婚协议我会让律师写好，财产各半。签了，我们早点离。”
要去倒水的人不敢动了。
夫妻吵架，他还是躲远点好。
娄哲明皱眉不悦：“今天我够累了，你能不能别闹了。”
“闹？我二十多年前就该闹了。不过为了孩子我才忍到今天。”阮海瑛态度坚决，“现在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已经结婚，我没必要再忍下去。我是真的要和你离婚。”
二十多年前……
娄哲明眉头紧皱：“那么多年过去，你还记得那件事。”
导演打着哈哈，只想快点离开：“还有工作，我们就不打扰了。”
他想走，可虞悦屁股跟粘在椅子上一样，不动一下。
导演示意赶紧离开。虞悦努努嘴，轻抬下巴表示吃完瓜再说。
江不息完全支持。
其余人移开视线的移开视线，干笑的干笑，却没一个人行动。
夫妻吵架的事确实不好掺和，看看又没事。何况钢板姐还顶在前面呢。
导演无法，只能留下。
阮海瑛冷笑：“记得，我当然记得。一看见你的脸，想不记得都难。在座各位今天给我做个见证，我阮海瑛和娄哲明这个婚，离定了！”
娄哲明相当不悦：“你非得在今天闹吗？女儿才刚刚出嫁。”
“因为你这副恶心的样子，我不想多看一秒。”阮海瑛也想忍。
女儿大喜的日子，还有那么多宾客在。夫妻俩的事关起门来说更好。
可狗男人不给她面子，她也没必要给狗男人留什么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