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呃……!”</br></br> 而兰柯佩尔也是同样,一切都发生得太快,自己只是发出了一声闷哼就被倒带一样送回了椅子上,一切又恢复了自己刚开始和科西切对话的那般模样。</br></br> 甚至那杯酒都还在桌子的中央摆着,只是这一次杯中的鲜红却显得更加血腥。</br></br> “你真是心急,都还没让我把话说完。”</br></br> 科西切似乎看上去一点也不生气,他说道:</br></br> “那个藏酒的农民是个本地的窃贼,那桶酒也是他偷偷从一处路过的行商那边偷来的,他用一桶普通的劣等酒掉包了。”</br></br> “而这桶酒本该送给卡西米尔商业联合会的一名发言人,那名发言人是个冷酷的人,酒没收到,便暗中操纵资本挤垮了那名行商的生意。”</br></br> “最后那名行商被逼的死在荒原上的一处驮兽地穴里,尸体也腐烂掉,无人找寻,被时不时掠过的秃鹫和豺狼啃噬殆尽。”</br></br> “而她的女儿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好逸恶劳不说,明明是个农民的女儿,还常常摆着大小姐脾气,常常欺凌善良的人。”</br></br> “她也曾展现过暴虐的一面,她曾经把一只小菲林抓起来,关进袋子里,吊起来,一脚一脚活活踢死,发出残忍的笑声。”</br></br> 兰柯佩尔则冷笑一声,说道:</br></br> “所以?”</br></br> “一个邪恶伤害了所谓的另一个邪恶?你想告诉我这样的事情,好让我知道,我刚刚因为心急而做了一件错事?”</br></br> “没有,科西切,现在的事实是,你想让我表现难堪,但我让你失望了,你还白挨了一顿痛殴。”</br></br>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