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着您,但那位女士很有分寸感,对您更多的是敬畏。”
一个下属面对上司的心理状态,她可太懂了。
也正是因为这句惺惺相惜的感慨,让陈敬渊原本平静如水的黑眸,不动声色间涌出一股讳莫深沉。
所以,梁秘书对他,亦是如此。
周时叙有些佩服这小姑娘。
上次在赛马场挖人没挖成,老陈看上去宝贝的紧,心思通灵,忠诚无二,这样的女下属搁谁身边都想把她给看牢了。
后半程,进入慈善捐款仪式。
梁微宁代替大佬在笺封里写下一串巨额数字,落笔时稍有犹豫,不太放心,又转过头去轻声低问:“陈先生要不要再看看?”
“你若觉得少,就再加一个零。”陈敬渊声线清晰平稳。
不是。
梁微宁微微靠拢,用气音解释道:“我是认为太多了,咱们开发项目还要花钱,得把资金用在刀刃上。”
她一本正经地教大佬做事。
在连雾岛饭局上,梁微宁说只要控制在五杯以内,就绝对屹立不倒。
但从今晚实操来看,她大约是高估了自己。
女孩呼吸里带着淡淡酒气,夹杂她身上的杉果清新,混合着馥郁幽香丝丝萦绕在陈敬渊鼻尖。
换作平时,即使这样在车里并排坐着,她也不会靠近他少于半臂距离,而现在,女孩的下巴几乎快要杵到他肩上。
小秘书微醺模样,让清心寡欲的陈先生心底荡出波纹。
他喉结轻轻咽动,低嗓不自觉柔和,“以后在酒局上别逞能,你是我陈敬渊的秘书,没人敢为难你。”
嗯?
大佬也觉得多了么。
梁微宁脑子晕乎乎的,转身回去,拿起笔乖乖在后面划掉两个零。
五千万变成五十万。
陈敬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