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气一句,倒被那位女主持顺杆子答应。
饭间气氛还算和谐。
对方与工作时的性情不大一样,私底下基本属于典型的e人格,说得多,却没有半字废话,全都冲着一个目标,便是陈敬渊。
拐弯抹角打探大佬的私人情况,平日喜欢什么运动,习惯什么样的口味,以前有没有感情史。
她呼出口气,觉得耳边好聒噪。
“所以,陈先生以前到底有没有感情史?”女主持坚持不懈地问。
梁微宁麻木转过头去,回一句:“实不相瞒,我也想知道。”
“......”
下午三点,中港团队预备返程。
出发去机场前,闫局带队亲自来送行。
双方驻足寒暄完毕,继老板之后,梁微宁和徐昼依次上车。
酒店门厅外,商务轿车缓缓启动,闫局心中仍有未解谜团,犹豫须臾,不得不迈腿走上前去,轻敲后座车窗。
两秒钟,漆色玻璃徐徐降下,露出男人深邃冷隽的面孔。
车外人正待开口,陈敬渊已率先启唇,“不知闫局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断尾求生’。”
“陈先生请讲,我洗耳恭听。”
有些事当局者迷,陈敬渊点到即止,“连雾岛未来走向何处,端看闫局舍不舍得丢掉现有的包袱,轻装上阵。”
丢掉包袱,轻装上阵......
默念了一遍。
莫非,陈先生的意思是——
再看去,车队已经走远。
闫局定定站在原地,目光悠长,此时的内心已然波涛汹涌。
连雾岛三天的交涉,不及临别前这一句,果然是陈敬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