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否则我们一家都得玩完。”
“是,孩儿知道了。”唐昊严肃点头。
…………
大雨接连又下了好几天。
寒衣社学子状告河道府多日,衙门里却依旧没有半点的消息。
这让南平府的百姓感到很焦虑,如果王扬一心一意要压下此事的话,就会一拖再拖。
《南平文报》刊登了这件事情,但由于近期降水量大,所以去文院买报的人少了许多。
茶楼和酒肆的客流量,也比平时更少。
多数人都待在家里,静候雨水过去,再做讨论。
南平府治下数个县的百姓遭殃,许多人无家可归,只能是前往其他地方投奔亲戚。
同时,县下许多读书人在当地的县衙状告河道府,也都被县衙的官员压下风波。
见县衙有意拖延,县下的读书人冒雨赶赴南平府衙,状告县下的河道府。
王扬表面上答应受理,却只是让告状的读书人返回住处静候佳音,表面上各种安抚和劝说,实际上也没有付出任何的行动。
随着县下前来告状的人越来越多,王扬心想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于是王扬带领衙役去了一趟河道府,对河道府的所有官员进行“调查”。
这让百姓们心里感到些许安慰,心想王扬到底是南平府的知府,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那还要他当这个知府干什么?
然而这一查就是数日,也没有公布任何的结果。
若是有人前往询问,就被衙役以王扬正在调查为借口,将来人拒之门外。
许多人都很愤怒,却也无可奈何。
四月初一。
天气难得转晴。
杜宁与李昌盛等人再次来到衙门,向王扬询问河道府案件的进程。
衙役请众人到后方的客厅就坐,并奉上茶水招待。
“诸位公子稍安勿躁,我们家老爷处理完公文以后,自会前来见你们。”
衙役说完之后,就退出了客厅。
众人看着桌上的茶水,没有一个人有心情去喝。
“已经过去这么多天,河道府案件还没有调查出个结果,王扬果然有意袒护河道府。”
“官官相护,王扬若是要保住一个河道府,有许多种手段。”
“先前已经有许多人前来询问,但大多数人都是无功而返,谁也不知道王扬到底有没有去调查。”
众人小声议论。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中午。
依旧没有见到王扬前来,这让大家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衙役给大家端来饭菜,并对大家说道:“各位公子不嫌弃,就请在衙门里吃一顿便饭,再请等候片刻。”
众人看向衙役端来的饭菜,每个人一碗白米饭,一份青菜,还有一份豆腐。
众人冷笑,平日里王润作为权贵,可没少挥霍。
如今在这衙门里,王扬却装得如此清廉。
众人简直差亿点点,就要被知府大人的情怀所感动。
“吃吧!不吃白不吃。”
“说得也是,反正肚子饿了。”
“嗯……味道不错……”
众人吃过午饭,然后继续在客厅里等候。
时至下午。
寒衣社众学子都等得要失去耐心。
“这个王扬,到底还要我们等到什么时候?难道就这样一直把我们晾在这里吗?”
“王扬这是要让我们吃闭门羹啊!他就是故意让我们在客厅里等候,以此来拖延时间。”
“只怕我们坐在这里等的时候,王扬不知道还在哪里睡午觉呢!”
众人抱怨起来,更有甚者咬牙切齿,明知道这是王扬的手段,却又无可奈何。
“王公子到!”
外面传来一道声音。
只见王润来到了客厅里,对着众人一拱手:“李兄,杜公子,还有诸位寒衣社的文友,真是好久不见了。”
“王润兄。”
“王公子。”
寒衣社众人起身回礼。
“真是不好意思,我爹他最近几日都在忙着调查河道府,不能前来会客,还请诸位多多担待。”
王润向众人致歉,可神态却并没有任何的诚意,径自走到主位坐下。
众人面面相觑,知府王扬没等到,却等到了王润。
这其中的气氛,瞬间就不对头了。
我们等得是知府,你一个无关人员来这里干什么?这里是衙门,又不是你家!
最让众人不爽的是,王润直接坐在了他父亲的位置那里。
然而因为王扬和王润是父子关系,众人也不好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