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你跟杜衡没义气,做出决定都不带我跟花果。”
双手捧着糕,双颊鼓鼓囊囊,像松鼠的花果,嗯嗯地,不停点头。
面对沈翠的质问,心里确实有愧的小树,惭愧的红着脸,挠挠头,没说话。
小口吃着点心的杜衡,忽然轻声开口:“你们同样也没告诉我跟小树啊。”
这······沈翠心虚的眨眨眼,将矮桌上装着点心的碟子,向小树面前一推:“吃点心,吃点心。”
企图将话岔过去。
“对,翠翠,所以咱们大哥不说二哥,大家差不多。”
小树瞬间底气十足。
抓起一块点心,一口咬掉小半块。
花果望着他白森森的牙,有点怀疑,小树是把点心当她跟沈翠在咬。
接连几天。
沈青言都冷着四小只。
对四小只讨好的小眼神,视而不见。
竹影知道,这次小姐是真的生气了。
其他人也不敢劝。
知道自己做错的四小只,乖乖巧巧的跟着,连话都不敢大声说,就怕一不小心成为显眼包,引起小姐的注意。
雪花纷飞。
眉毛睫毛上都是白色雪花的陆钊,冒着大雪,一脚高,一脚弟低,向大帐走去。
高高悬挂的羊角灯,随着雪风,东一下,西一下,晃的厉害。
疫病肆虐,除了巡逻的士兵,其他人待在营帐里,没有许可,不得到处乱走。
尤其是西北角的医帐,围起栅栏,他们所有人都不得随意靠近。
大营里,染病的士兵都集中在那边治疗。
来到大帐前。
陆钊伸手拉开厚重的帐帘。
跺跺脚,抖掉靴子上的积雪。
大踏步走进营帐。
通红的炭盆,散着暖和的热气。
“将军。”
手上拿着公文的董将军,抬起头。
“你带一个小分队,去白水滩前的黄羊谷,迎迎京城来的沈大夫。”
“沈大夫?沈青言!”
陆钊惊喜地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