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胡鸾飞抿抿嘴:“你哥。”
“你怎么不阻止呢?”
胡鸾飞看他懊恼的模样真想给他一个大逼斗。
戚司礼是皇帝,即便猛虎山已经是他俩的封地,只要人家不高兴,收复回去也仅是一句话的事,别说地图,她的命攥在戚司礼手中她都不敢放肆说一声不满。
她看傻子般看戚司辽:“他是皇帝,想拿什么还需要经过我的同意?况且,他拿地图的时候你明明在场的啊,你咋不阻止呢?”
不待戚司辽说话,胡鸾飞就又动了唇,“我的意思是,你无法阻止的事凭什么认为我可以?”
她的声音无波无澜,温温软软的,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只是情绪拿捏得不是很好,让人听出她此刻的不满。
她的心底,在说出后面那句话时,清晰地泛起了浓浓的酸楚和大大的刺痛。
戚司辽被逼问得无言回复便住了口,他望着胡鸾飞的眼底漆黑深邃,让人一度以为他要发火。
还好,他只拿回地图摊在桌面解释:“本王以前对这片区域持有一定的看法,那儿气候和北裘差不多,是个可以开发的地段,打从一开始便在上边做了个记号。今日看来,那个记号被擦拭,以为是你搞的鬼。”
胡鸾飞表面风平浪静,暗地里已经虐他千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