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知道,朝中已有人反馈了此现象。北裘城内,许多商行的老板已转战其他国家,我们北裘近两月缴的税的确比往月少了一半之多。但寡人旨意已经颁布下去,也再无撤回的可能。”
胡鸾飞知道北裘的局势覆水难收,又踢了踢轩辕御川,示意他说话。
轩辕御川慎重地考虑,望了眼轩辕隶,轻轻道:“儿臣有一法子,不知父皇……”
“你说说看。”
“我们何不颁布一道加入北裘的政策。也就是说,外地来人只要办理北裘的暂住证,即可在北裘继续做生意。”
“暂住证?”轩辕隶听着新鲜,目光不自觉地往胡鸾飞这边瞥去,“不把你逼近绝路,还真不知你有那么多的想法。”
姜还是老的辣,轩辕隶一眼看穿那是胡鸾飞给轩辕御川出的计谋。
轩辕隶也毫不吝啬地夸赞,“你兄妹二人的确比泽儿优秀。这道旨意川儿来下吧,寡人允许一次。”
有这一次撑腰,轩辕御川的腰杆挺得比钢板还直。
北裘再一次大改革,又是一波浪潮起。前朝与后宫又一次大出血,许多站错队的官员被刷掉,新的一波长起来,显得老实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