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爱国者的防线处。</br></br> “保护大尉!!决不能让那些天杀的狗杂种靠近他!!盾卫!!上前!!!”</br></br> 盾卫们依旧在爱国者的身前组成不可逾越的坚城,而爱国者此时正在坚城的最中心,他本是这列坚城的核心,但他已经接近一动不动了。</br></br> 呼咻咻……</br></br> 大量的源石粉尘肉眼可见地从他的身上飘落,如同独属于温迪戈一人的落雪。</br></br> ……</br></br> 你要死了吗?博卓卡斯替?</br></br> 你一生打过多少仗啊,博卓卡斯替,你要倒在这里了吗?</br></br> 再强大的战士也终究会倒在某一场战役里吗?</br></br> 不,不对啊。</br></br> ……爱国者,你怎么可能会死呢?</br></br> 你甚至还没有等来赐予你死亡的魔王……</br></br> 还是说,矿石病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魔鬼?</br></br> ————————————————</br></br> ……</br></br> 【“儿子,少看一些这样的书籍,你的精力更应该用在别处。”】</br></br> 【“为什么,爸,这些都是有用的知识,尽管他们的作家大多来自卡西米尔,但是我认为,在文字和音乐上,从不分什么国界。”】</br></br> 【“这些都是能够让感染者过上更好生活的书籍,它们有价值。”】</br></br> 【“……我不知道该作何评价,儿子,但……这可能不是什么好事。”】</br></br> 【“我会坚持,无论如何,我都会坚持,啊……爸,您……要去做什么?我第一次看到您穿着一整副的盔甲和大戟来我的书房。”】</br></br> 【“……我要去打仗了,儿子,帝国和卡西米尔在边境线上起冲突了,紧急调度。”】</br></br> 【“爸,你还要打多少的仗……乌萨斯的仗……您真的打得完吗……”】</br></br> 【“……儿子,我是乌萨斯的士兵,士兵服从军令,是理所当然的,乌萨斯必须在战争中推进国力,否则将会走向灭亡。”】</br></br> 【“你为感染者斗争,这很好,但是……这不是帝国想看到的,你有这样的想法……我很高兴……只是我怕有一天会害了你……”】</br></br> 【“可是爸,您看看这些人,这些感染者干了什么,他们什么祸事都没干,我们隔壁的布兰达奶奶,她甚至是为了帮助一名军官而染上了矿石病,结果她第二天就被抓走!而给她行刑的人就是那名军官!下手没有一丝犹豫和手软!”】</br></br> 【“凭什么感染者就一定要死?甚至是生不如死,他们做错了什么,他们只是病人而已啊!帝国这样做真的正确吗?爸?”】</br></br> 【“……儿子,也许并不正确,但是帝国,比你强大,在你能够战胜它之前,他就是正确的……儿子。”】</br></br> 【“……爸,强大就是正确吗?”】</br></br> 【“是的……儿子,强大就是正确,因为认为他是错误的弱小,都被消灭了。”】</br></br> 【“爸……我讨厌这样的世界……”】</br></br> 【“儿子,你讨厌一样东西,大半是因为你并没有改变这样事物的能力,厌恶多来自无能,无能多来自弱小,我们又回到了开始的位置。”】</br></br> 【“——我会想办法拯救感染者的,我会去帝国最中心的圣骏堡,会去帝国最繁华的恩科特城,会去帝国最边疆的切尔诺伯格,我会去那里演说,让感染者们团结起来。”】</br></br> 【“……我不会让你去的,你在自寻死路,格罗兹瓦尔,我的儿子,帝国不是你能想象的东西,我教给你的本事,你还没有学全。”】</br></br> 【“爸,我不害怕,我不愿意再这样浑浑噩噩,您教给我的东西,我铭记于心,但感染者等不了了,他们没有时间了,爸!”】</br></br> 【“今年贝加尔大公就要缩减感染者的一切,一切!在乌萨斯的感染者们过的生活是何等凄惨,感染者纠察队甚至会把他们字面意思上架在火上烤!”】</br></br> 【“您还记得我的朋友叶克多吗?只因为被查出是矿石病的感染者,就被感染者纠察队用棍棒一下一下活活打死在了桥上!!”】</br></br> 【“您不是也很喜欢的他的诗集吗?您不是也在夜晚大声朗诵……喜极而泣吗?”】</br></br> 【“他死了,爸!他死在那座桥上,那座桥是他第一次发表诗篇的地方!而现在却变成了帝国的恶意将他压杀的坟墓!”】</br></br> 【“除了诗人,除了文学,没有任何人有让他死去的资格!”】</br></br> 【“帝国所谓感染者的发令,只不过是一个闯入了我们生活中的恶徒!”】</br></br> 【“他们本不该得到这样的待遇,我要帮他们讨回来!”】</br></br> 【“……(爱国者不发一言,转身离去。)”】</br></br> 【“我会做到的!爸!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