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照例先看自己的任务评分。
还是金色特效,很好,秦野很满足。
他坐在王座上杵着下巴欣赏了一番自己收获的两个金色评价,试图寻求认可。
“三儿,你说,我是不是天选我是你爹组组长?”
【不,你是天选野爹。】
哎,小三也学坏了,学会了溜须拍马。
什么?
小三溜须拍马的对象是他?
哦,那没事了。
秦野突然咧嘴,给人一种他下一刻嘴角就会突然裂开,然后一口一个小孩的既视感。
好在秦野最终还没没有变异,而是单纯咧嘴笑道:“开始下一个任务吧。”
养崽的乐趣,他感受到了。
小三嗯了声,一声废话都没有,也没有拖泥带水的意思,而是直接就把秦野原地送走。
……
“陛下,陛下!”
秦野还没睁眼,耳朵先受到了荼毒。
谁嚎得这么大声,耳朵差点聋了啊!
“陛下宾天了!”
又是一声大嚎。
这一次,秦野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嘴巴张得老大,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悲痛得恨不得追随帝王而去的杨劳口里的声音一下子卡住。
周遭因着他上前探过皇帝鼻息后便浑身颤抖,悲痛欲绝恨不能立刻跟随而去的表情,从而响起的一片悲伤哭泣声,也因为杨劳这突然的没声而顿了一下。
好个杨公公,陛下在时,装得一副忠肝义胆的模样,陛下才刚走,就连装都不装一下了。
这是欺太子年幼,皇后一介女流,不懂朝堂,只能依靠他这个先皇信任的司礼太监,所以,不装了?
一时间,在场众人心思各异。
而之前杨劳眼看皇帝可能不行了,连忙差人去请的朝堂重臣,此时也急匆匆赶来。
一共三位,分别是当朝首辅温定安,先皇幼弟,当今陛下的皇叔月王,以及状元郎出身的新贵季珹。
温定安头发花白,年纪不小,只是治国有方,仍旧被皇帝看重挽留。
其中最年轻的,应该是季珹,看着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
三人急匆匆赶来,眼中俱都带泪,因着皇帝病得突然,尚未立下遗诏,太子又实在年幼,才十三岁。
眼看皇帝不好了,怕就这么去了,什么遗言都没留下,给藩王宗亲可乘之机,以至于天下再起刀兵,民不聊生。
不过三人还是来得晚了,皇帝已经去了。
已经去了的皇帝正和杨劳大眼瞪小眼呢。
杨劳好悬回过神来,大喜过望:“王太医,陛下醒了,陛下又醒过来了!”
一旁跪着的太医连忙连滚带爬过来为皇帝诊脉。
这一诊……
嗯,玄乎,太玄乎,先前诊脉,脉象虚浮似有若无,陛下还无故吐血,这才有急忙召重臣入宫之事。
如今再诊,脉象生龙活虎,一拳一个自己绝无问题。
太医拿不准,皱眉,一脸凝重地仔细感受。
秦野也不出声,任凭他给自己诊脉。
倒是其他人集体愣了一下。
等等,陛下不是去了吗?
陛下又活了?
到底怎么回事?
杨公公什么时候胆大包天敢妄议陛下生死的?
这小子不会打算宦官弄权吧?
一群人神态各异,直到,温定安上前一步拜倒:“老臣温定安,觐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野有气无力地摆摆手:“免礼,来人,赐座,都赐座。”
赐完座,三人谨小慎微地坐下,太医继续诊脉,整个太医院的太医基本都在这儿了。
期间,皇后得知消息,急匆匆地领着一双儿女赶来。
还有一众妃嫔也纷纷赶来,秦野嫌烦,让人全部赶走。
太医给他诊脉这功夫,脑海里的白娟施施然飘下。
谢芳华是谢家不受宠的嫡女,身为嫡女,却连下人也不把她当回事。
她从小谨小慎微,只盼着长大后,凭着出嫁而逃离牢笼一样的谢家。
然而,生母为自己定下的婚事,却惨遭庶妹抢夺。
庶妹夺了自己的婚事还不够,还要设计陷害自己同云国派往安国的质子有染,逼迫自己不得不嫁给远在他国寄人篱下的云国太子云楼台。
谢芳华原本只想远离谢家,接二连三被夺走属于自己的一切,被逼至绝路后,她决定报复谢家,报复整个安国。
于是,她假死脱身,女扮男装,考取功名,入朝为官。
为官后,谢芳华为云楼台献策,助他博得长公主欢心,借长公主之势,地位水涨船高。
更是哄得长公主不顾他云国质子的身份,要嫁他为妻。
手握虎符的长公主为爱心甘情愿交出手中虎符。
而少年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