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用来吃的,那是用来做什么的?
还是围着傅家打转……
那肯定就是有过节,不想害人了呗!
贺三贵心里门清,却是畏畏缩缩的,不敢说下去。
眼看傅璟佑神色越来越深沉,贺三贵心惊胆战缩成一团。
本就是细长又瘦的过份的个子,这么一来,看着更猥琐了。
傅璟佑厌恶的睨着贺三贵。
压下心里杂乱的想法,他揪着贺三贵的领子,继续追问:
“都是什么蛇?你抓了几条!说!”
“她、她要毒蛇!咱们这儿毒蛇只有土地婆和三树根……”
“她一开口就要十条,我、我在山里待了好几天,只抓了七条……”
“小六兄弟,我知道了都说了,你放了我这一次吧!”
贺三贵被揪着领子晃得七荤八素,连连求饶:
“我也不知道她是要害人来的,我真不知道!”
陆淼点点头,没太放在心上。
木窗吱呀吱呀的响,窗外蝉鸣“vvvv”的作伴。
傅璟佑一路拖着贺三贵上了贺家,进门后直接把人扔在地上。
夏季总是容易困倦。
用尽全力挣扎起身,扬起拳头想要反抗。
打都已经挨上了,这事儿他不该跟傅小六透漏的!
贺三贵越是想,越是恨不得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只当傅璟佑是有别的什么事去了贺宏进那儿。
一拳都能把那些欺负他的人牙干掉。
唐梅跟着放下筷子,麻利的给她把凉椅收拾出来。
就凭这一点,打掉他几颗牙算什么?
就算真拖出去把他打死,谁敢拦着?
哪里料得到,最后这事儿发生的,居然跟他最初的预想差不离!
他要是真知道陈妙妙跟这么干,他能给陈妙妙抓蛇吗?
要是最后真咬着谁、伤着谁了,事儿暴露出去,他差不离的也要跟着吃瓜落。
耿晓云回应她:
贺三贵恼羞成怒,瞬间狠厉起来。
门前打死一条,后院打死两条,这两天在屋侧也打死了一条。
“小六哥,小六哥!商量下,商量下行不行!你别这么犟……”
“小猫儿啊,你先回去吃吧!刚才你家小六同志往队里去了。”
之前是走动几步就觉得累,这段时间更夸张,只要不是躺着的时候,无时无刻不觉得累。
贺三贵挺腰坐起,还没两秒,就被一拳打回了地上。
他俩又是一路拉拉扯扯的,打谷场上干活的人都瞅见他们两个了。
傅璟佑长臂一伸,直接揪着他领子,提着往外走。
人跟着嘤咛一声,一手扶着肚子,漂亮的眉心难受蹙起,恍恍惚惚沉沉睡去。
傅璟佑根本不听他解释。
年轻的小子正是结实、力气大的时候。
嘴里血腥味浓烈,还有点硌嘴。
唐梅小心扶着陆淼躺下了,才回去吃完饭,开始忙活别的。
耿晓云没有确切说,陆淼就也不少傅璟佑和贺三贵的事。
“你胆大!你真敢!”
傅璟佑却在仔细斟酌贺三贵的话。
而另一边,生产队中间的西打谷场那边彻底热闹起来。
一共七条蛇……
“这什么情况啊?怎么还干起来了?”
贺三贵也有些恼怒了,开始推搡反抗:
“好你个傅小六!我都已经跟你赔过不是了,还说了消息,你别不识抬……哎哟喂!”
陆淼吃了一碗放得微微凉的粥,就下桌了。
天气热,待在屋里阴凉处都有一股燥意。
贺三贵一路哭丧着脸求饶。
“小六哥小六哥!有话好好说,咱们好好说行吗?别非弄得大家伙儿都知道啊!”
“求你,求求你了行不行?要是队长知道了,指定又要我去住牛棚!”
差不多中午吃饭的点儿,陈桂芬在家做饭,贺宏进也刚才地里回来,人都在呢。
又开始怂了起来。
“这是咋了?”
贺三贵是见过傅璟佑大家的。
贺三贵就没多想。
傅家,陆淼小步慢吞吞的,帮着把午饭端上大桌子。
贺三贵怕极了,捂着嘴生怕傅璟佑把他的牙也给打掉了。
在以前傅家日子还不好过的时候。
除了蛇的事情以外,刚才贺三贵的某些举动,同为男人傅璟佑会不懂吗?
贺三贵看着陆淼,捣鼓那玩意儿。
回屋拿着大海碗给傅璟佑单独盛了一份饭菜,用东西罩着。
只是想着陈妙妙毕竟是个女同志,长得还挺清秀可人的,倒也不像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
他这个破嘴!
贺三贵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