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啊,您是不知道,有一位姓马的老师曾经跟我说过,梦想呢,还是要有的,万一它实现了呢。”小凡吸着AD钙奶继续说道。
“那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如果有一天,你失败了呢?”王建霖笑着说道。
“不可能,我对自己很有信心。“小凡自信地回答道。
“我是说假如。”
“假如我失败了?”曾小凡思索了一会,回答道。
“如果巅峰留不住,那就进厂包吃住。如果那时候我和大叔你依然志同道合,那咱们就流水线集合。”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曾小凡一本正经地胡说道。
“哈哈哈哈哈!你这个娃儿好玩的很,古灵精怪的很哟。”王建霖捧腹大笑道。
曾小凡说罢,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道;“大叔,我得回去了,明天一早,我还要上课呢!”
见到这个开心果一样的女孩儿,王建霖都有点儿依依不舍了。
“那下次....”
“我不是跟您说过了吗,下次请大叔您尝尝我们学校旁的花甲粉丝!”
“哈哈,好好好,我一定来吃你们学校旁的花甲粉丝。”
“小张,备车!”说罢,老王吩咐助理小张道:“送小凡回学校。“
“好的,王先生。”助理小张立马转身走出餐厅外,掏出对讲机开始通知司机。
“大叔,我先走了。这一次,虽然吃的不咋地,但是玩的很开心。”曾小凡阳光灿烂地笑着。
“大叔,我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是。”两人惺惺相惜地握着手道别。
望着小凡离去的背影,王建霖突然想起了自家的那个远在北半球加国留学的逆子,也不知道这逆子现在在做些什么。
思子情切的王建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给了儿子。
然而,电话那边一直没有接通。
王建霖十分疼爱他的儿子王斯匆,王斯匆是他的独子。
他对这个唯一的儿子,甚为看重。从小便对儿子寄予厚望,启蒙阶段就儿子送去了国外留学,希望他能师夷之长以制夷。
而王建霖则是留在国内继续创立自己的商业帝国,并且尝试扩大旺达集团的商业版图。
见儿子没有接电话,王建霖再次拨打了一遍,电话那头依然没有接通。
王建霖着急了,拨打了加国儿子的管家电话问道:‘王斯匆人在哪里?怎么没接电话?’
管家道:“少爷他,他不是已经回国了吗?您不知道吗?”
王建霖怒上心头:“这不省心的逆子!”
“立刻派人去查,查到他的行踪,立马把他给我抓回来!”
此时,一阵微风轻轻袭来。吹醒了刚才喝了点酒的王建霖,他感叹道,曾小凡这种小姑娘,小小年纪就开始创业,对房地产行业竟有如此高深的洞见。而自家的逆子,竟没有遗传自己一星半点,只会吃喝玩乐!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下次,一定要安排斯匆见一见小凡。”老王暗暗想道。
司机驾驶者劳斯莱斯,载着曾小凡驶往回学校的路上,助理小张坐在副驾。
助理小张道:“曾小姐,今天真是谢谢您,王先生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那倒不必,只是打高尔夫球一点也不好玩,东西也很难吃。”曾小凡实话说道。
“我跟大叔倒是挺聊得来。”
燕京大学舞蹈练功房里的温梦娇,练完舞,正欲走出去走走。
她自从上次意外和中秋晚会失之交臂后,便加入了燕京大学的舞蹈社。
她期待着一次独属她的表演的机会,好亮瞎大家的狗眼,让大家看看,跳舞跳的好的,不只曾小凡一个。
温梦娇是那种典型的南方妹子,身材娇小,五官柔美。在普通人当中也算是相当吸眼的美女了。
练了整整一下午,又渴又累的温梦娇打算出去走走透透气。
一旁的学姐道:‘一起走呀,我也想出去转转。’
两个女生手拉着手走出练功房,学姐问:“跳芭蕾太不容易了,你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吧,学妹。”
“习惯就好了,学姐。”温梦娇道。
“从小能培养跳芭蕾舞的家庭,家庭条件一定相当优越。”学姐说道。
“嘻嘻,条件一般吧。我来自沪海,我父亲是当地的区长。”说道家庭条件,家世是温梦娇最引以为豪的。因此,每次有机会,温梦娇都会着重强调她的区长父亲。
“哇,伯父这么厉害吗?”学姐羡慕地说道。
“嘻嘻,也不算很厉害啦,我爸爸说了,平常叫我一定要低调,和同学们处好关系。”温梦娇十分享受这种装比的感觉。
此时,一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与她们擦肩而过,停在距离她们不远处的小商店前。
“这车也太酷了吧,啧啧啧,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学姐道。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