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愤有气无力地掏出手机,装腔作势准备拨打电话,却被王斯匆一把夺了过去。
“嗯?又开始演?”王斯匆坐到秦愤床前笑道。
“谁特么演了,我真不舒服。”秦愤噘着嘴,开始示弱。
“哪,这是帮你拿的解酒药,搭配的维生素啥的都有,赶紧吃了。”王斯匆说罢,走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拎起一个塑料袋扔了过来。
秦愤顺势接过,解开一看,好几种解酒药,西药,中成药都有,他的脸色方才好看一点。
他有气无力地坐了起来,一把抓起床头柜的矿泉水,拧开瓶盖,撕开一盒药,看了看说明书,挤出几颗药,就着水吨吨吨喝了下去。
直到这一刻,秦愤方才感觉自己缓了过来,他难以置信地问道:“不会吧,我真干出那种事儿?”
“嗯。”王斯匆点了点头说道。
“太丢人了,老子特么不想活了!”秦愤仰天长叹道。
“哈哈,不至于,你好些了没,要好了就赶紧去给我女神道个歉。”
“别让她以为我交的都是一些狐朋狗友。”王斯匆补充道。
“你这狗贼果然重色亲友!”秦愤喷道。
“再怎么重色轻友也比你个勾引二嫂的忘八蛋强啊。”王斯匆回怼道。
“我.....”
“这曾小凡果然有一手,她压根就没喝。”秦愤回忆道,拍着大腿说道。
“那只能说明我家女神洁身自好,不跟你这种人同流合污,不会上你个狗贼的当啊。”王斯匆笑嘻嘻道。
“你.....”秦愤心想,自己只是一开始有点儿馋酒了,品尝下陈年的拉菲,后来有点儿口渴了,然后一不小心喝多了而已啊。
至于落得个连女人也喝不过的下场吗?
这也太特么冤枉了,要传出去,本公子难道不要面子的嘛?
秦愤试图继续为自己的酒后失仪辩解,王斯匆挥了挥手道:“我家女神,岂容你等玷污。”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段位。”
“吃瘪了吧,手下败将。”
“嘿,我就不信了,我秦公子拿不下曾小凡,我特么誓不为人!“
“别整这些没用的,就说你赌什么吧。”
“赌老子那辆新买的法拉利。”秦愤十分不服地说道。
“好,秦公子果然霸气。”王斯匆瞬间笑道。
“狗贼,你赌什么。”
“就赌我名下的这栋旺达酒店!”王斯匆豪情万丈地说道。
“狗贼,等着瞧好了。”说罢,秦愤在药物的作用下,恢复了点儿体力,穿好鞋,站了起来说道。
“别忘记把我家房钱,地毯钱结账。”王斯匆补充道。
“不是你特么请老子来的吗?”
“在说了,我又不是故意吐的,我是一下子没忍住啊。”秦愤不在乎这点儿钱,只是不想被好基友误会。
“别废话了,弄脏就得赔钱,不恶心啊。”王斯匆哔哔道。
“狗币,别忘了老子上次游艇轰趴就请了你。”秦愤骂道。
“呵,你敲诈爸爸一瓶罗曼尼康帝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仿佛昨天才发生。”王斯匆不甘示弱地回答道。
“结就结,老子钱多的很,哦,对了,你家股价跌了,老子比你有钱!”秦愤说道,他从不服输,哪怕吵架,他也一定要吵赢才会开心。
“......”王斯匆无语了。
“老子家股价跌了,你就开心了,你个狗东系。”王斯匆和秦愤这两个富二代,总是相爱相杀,彼此都玩得来,但仍然会暗暗较劲。
“那我走了啊。”秦愤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悻悻地说道。
“滚犊子吧你。”王斯匆并不会拿秦愤的玩笑话当真,股价嘛,跌涨有起伏很正常。
“醉成这个鸟样儿,还开什么车啊,老子送你好了。”王斯匆看着依旧有些虚弱的好基友秦愤骂道。
“就凭你还想当我司机,做梦,你给本公子提鞋也不配。我特么不会叫助理来啊。”秦愤不好意思麻烦好朋友,故意开玩笑骂道。
“那你还不快点儿,老子怕你不舒服,一直陪着你,天底下谁特么有这个福气啊。”王斯匆没好气地说道。
“那可不见得,有福之人多了去了,比如说某嫩模,某演员小姐姐....”秦愤奸笑道。
“那是过去,别给我翻旧账。”王斯匆白了一眼说道。
王斯匆与秦愤两个好基友就是喜欢相爱相杀。
清醒过来的秦愤打了个电话给小陈,掏钱买下了那套别墅。
曾小凡因为今天满满的课程,只得呆在学校,暂时抽不出时间去公司,她还想好好教导下小陈,不管客户购买意向在怎么强烈,那也不能把老板一个人扔在酒桌上啊。
下午下课后,曾小凡急急忙忙开着车回到公司,还在员工群里面嘱咐叫小陈晚点儿下班。
来到公司后,曾小凡正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