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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才总算初见成效,暂且打消了家人要为她定婚一事。

岑晓说完自己的事,又转而询问宋衿禾:“那你呢,你这些年在裕襄城干什么,如今为何又突然回来了,我还听闻你与人定了婚事,可当真有此事?”

“退了!”宋衿禾当即出声。

随后也将自己过往这些事讲给了岑晓听。

岑晓听得火冒三丈,时不时发出几句不合身份的粗鲁话语咒骂祝明轩。

宋衿禾听得一愣一愣的,终是忍不住问:“你这些话,从何处学来的?”

岑晓脸颊霎时浮现一抹诡异的红晕,但又抿着嘴不说话了。

宋衿禾狐疑地将岑晓上下打量一番。

殊不知她此时这副打量的神情,就和方才在马车上,宋骁盯着她看时一样。

所以,宋衿禾也生了和宋骁一样的猜想。

“你,偷摸和谁好上了?”

“没谁!”岑晓当即否认,莫名让宋衿禾心虚了一瞬。

她这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怎有些眼熟。

不过岑晓也不是有意要隐瞒,只是否认惯了。

待她出声否认后,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事倒是没必要隐瞒宋衿禾。

但今日天色已晚,她们已是聊了好一会了。

岑晓道:“这事我之后再慢慢同你说,今日赶了一整日路,我们都早些歇息吧,明日一早还要观赏骑射比试呢。”

宋衿禾点了点头,心思便飘到了自己从未亲眼观赏过的骑射比试上。

岑晓的婢女告知了宋衿禾住处后,她便同岑晓道别,独自往住处的方向走了去。

宋衿禾本是在入了南苑后,便依稀想起幼时随父兄在南苑时的记忆。

所以方才听了婢女指明的方向,她便觉得自己应是能记着那条路怎么走。

没曾想,到底是她高估自己的记忆力了,甚在夜里也有些分辨不清方向。

明明应是不远的距离,她走了好一会也没瞧见自己的住处。

宋衿禾驻足原地皱起眉来,还是打算寻个过路的婢女替她带路。

站了一会,宋衿禾没能等来过路的婢女,倒是等来了一阵由远至近的谈话声。

宋衿禾循声望去的同时,也听出说话之人是盛从渊。

她实在太过熟悉他的声音了。

她听见盛从渊沉声道:“殿下,如此安排太过保守,臣认为不妥。”

另一人是当朝十四皇子,元纵。

月影绰绰,秋叶飘零。

盛从渊一身水墨长袍,在月光映照下,金色暗纹若隐若现,显得神秘又矜贵。

反倒是一旁的元纵,一脸随和,仅一身淡青素衣,尽显温润气质。

叫人瞧不出他是那个传闻中正搅得朝堂混乱惊慌的,最有望与大皇子一争储君之位的狠角色。

元纵轻笑着,道:“父皇虽是常夸赞你行事雷厉风行,出手快准狠从不遮掩意图,但你不必如此火急火燎直截了当吧,这不是让人徒生压力,难以承受吗?”

宋衿禾闻言下意识歪了歪头。

这话怎听着不太对劲。

皇上赏识的是盛从渊直截了当从不遮掩意图吗?

难道不该是心机深沉,擅于掩藏,扮猪吃虎吗?

盛从渊无心同他说笑,仍是板着脸,一本正经道:“殿下,时间紧迫,速战速决才是上策。”

“我可不急,是你急着卸任吧。”

“臣有要事要办。”

“比立储之事更为重要的要事?”

元纵满是揶揄的语气,只换来盛从渊不予玩笑的一句冷声:“殿下,谨言慎行。”

元纵轻叹了一口气,似是无奈:“你可真无趣啊,也不知厉大人和盛夫人怎生出你这么个闷葫芦来?”

宋衿禾听闻此言不由在心里默默赞同。

不过她并无兴趣听这两人谈论机密要事。

她听不懂,更知自己不该继续偷听,被发现了可就不好交代了。

如此想着,宋衿禾猫着身子,欲要在两人走近此处前转身离开这里。

她刚要迈步。

元纵忽的停下脚步,道:“急什么呢,宋宁这不是因朝中动荡被调回来了,想来短时间内,他也不会离开京城了。”

宋衿禾一怔,听到兄长的名字顿时竖起了耳朵。

但盛从渊那头没了下文,只有一阵长久的沉默。

元纵没由来地:“嗯?”

宋衿禾背脊一僵,忽的意识到自己从灌木丛后已是探出了大半张脸。

她连忙缩回身子,心慌意乱就要逃跑。

元纵出声唤住她:“出来吧,偷听可不是好习惯。”

宋衿禾头皮发麻,知晓自己或是闯祸了。

这可是偷听皇子谈话,还是这位在外褒贬不一的十四皇子。

她自不能当没听到一般转身就跑,也不知自己会遭到怎样的惩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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