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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诊的确不是大事,看过之后开的药方用或不用,选择权在主家。

冯二老爷为了谢流筝的面子,才开口同意裴先生为老夫人看诊。

“老爷,万万不可!”冯二夫人却一脸激动的拦着不让裴先生近前,“老夫人的病本就怕吵闹,随便弄个人来看诊,扰了她老人家清静,只会让病情更加严惩。”

冯二老爷又觉得冯二夫人说的也有道理,犹豫着不知该如可是好。

大夫人却看出点什么,沉下脸来。“只是把个脉,能吵闹到哪去,总不能一句要静养,就连大夫都不用看了吧?”

“让开,今天这个主我来做,出了什么事也由我担着。”

冯二夫人心里有鬼,生怕裴先生看出什么来,才会一再阻拦,但大夫人都发话了,再拦着反倒让人看出蹊跷,只好不情不愿的让开两步,语带威胁道:“谢流筝,若是你带来的人看过之后,老夫人的病还是没有起色,以后你也不要再登我冯家的门了。”

这话说的十分不讲道理,医术再高的大夫也有治不好的病,因此便怪罪到谢流筝头上,谁到哪也没有这个道理。

谢流筝笑了笑没说话,即便冯二夫人不说,老夫人不在了,她以后也没什么必要再来冯家。

转头看向裴先生,轻声道:“还请先生尽力而为,不管结果如何,流筝没齿不忘先生大恩。”

这是谢流筝的心里话。裴先生在太医院获罪后,本就不愿抛头露面继续行医,一个名声尽毁,医术备受质疑的大夫继续行医,所要承受的压力常人无法想象。

为了谢流筝的请求,裴先生来了,不论能不能看好老夫人的病,这份人情谢流筝得认。

裴先生深深看她一眼,微微点了点头,没理会任何人,上前坐下床边小椅子上,手指搭上老夫人的手腕,静气凝神观察脉象。

当谢流筝说出,以她的性命担保,他是一位神医时,裴先生心里大为震撼,离开太医院后,不知遭受过多少质疑,到后来连他自己都觉得,可能真的是医术不过关,才无法在太医院立足。

但谢流筝却敢用自己的性命为他担保,这是对他极大的信任和肯定!

人这一生,又能遇到几个这样对自己完全信任的人?恐怕很多人,一个都遇不到。

从那一刻起,裴先生将谢流筝视为知已,为知已尽心竭力,两肋插刀,不是应该的吗?

冯二夫人的眼睛死死盯着裴先生,耳边只听到自己狂乱的心跳和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一边暗暗安慰自己,不要怕,不要慌,那种药本来就是药方上有的,自己只是让人加重了一点药量。

就算被看出来,也怪不到自己头上,中间过了那么多道手,谁知是哪一环了出了问题。

对,不必怕,一定不会有事。

裴先生为老夫人把脉后,又翻看了一下她的眼皮,才站起身来。

冯二先生原本不相信裴先生医术比经常请来的那位更好,但心里还抱着一点希望,连忙询问:“老夫人的病怎么样?”

裴先生接过谢流筝递上的帕子擦手,淡淡道:“老夫人的病倒是平常,只要吃两副汤药便可痊愈。”

冯二夫人不等他说话,便嗤笑道:“说的轻巧,老夫人病了这么久,药也没少吃,怎的不见好?”

这话说的不客气,却也是所有人心中最想问的。

“我说了,老夫人的病不要紧。”裴先生看出冯二夫人对谢流筝不友善,自然对她也客气不起来,“要紧的是老夫人中了毒。”

中毒!

冯二夫人心脏像被什么抓住,猛然缩紧,又连忙故作镇定。斥道:“可见你胡说,老夫人几乎从不出府,身边侍候之人都是几十年的老人儿,怎么会中毒?”

冯大夫人也说,“是啊,先生是不是看错了,要不再看看?”

“不必看了。”

“不必看了!”

裴先生和冯二夫人同时说道。

冯二夫人狠狠瞪了裴先生一眼,“不过是个只会胡说八道骗人银子的庸医,再看又能看出什么来?”

“赶紧赶出去吧,不要扰了老夫人清静。”

“等我闭了眼,你们就彻底清静了。”不知何时,老夫人醒来,开口说道。

众人皆是一惊,忙上前问候,将谢流筝和裴先生挤到了人群之位。

谢流筝轻声问裴先生,“老夫人的毒可解不可解?”

“一半一半吧。”裴先生实话实说,“有句老话儿叫老健春寒秋后热,上了年纪的人,没病没痛时看着硬朗与年轻人无异,身体却早已大不如前。一点小病痛都可能……更别说中毒了。”

谢流筝心情沉重,双手在袖中紧紧相握,“请先生一定尽力而为。”

裴先生点了点头,好奇问道:“你不想知道是何种毒?”

“并不重要。”谢流筝苦笑摇头,“下毒之人逃不出屋中这几位,用的什么毒有什么区别?”

还有一句没说出口,恐怕老夫人得知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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