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太平多久,又有老鼠混进来了。”
渔阳,铁卫衙门。
大统领童雄付听闻手下人汇报之后,细长的双眼顿时一眯,继而对着一旁,瘦的好似竹竿儿一样的一人道:“季行,若我没记错的话,那些人身上,应该都有你留下的追踪印记吧。”
没错,当天跟白礼一同出去踏青的人,不是就这么放过去就完了。
由铁卫的人,分别在他们身上留下了只有一种灵虫所能捕捉到的印记。每当那印记即将消散时,铁卫的人便找个由头重新附加上。
因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人也是铁卫用来钓鱼的饵。
用来钓那些有心人的。
“回大人,确有此事!”竹竿男子应声回道。
“那出发吧,”说着,童雄付电站机身来一边向外走去,一边目露寒光道:“闲置了这么久,也该活动活动了!”
其实从白夫人遇袭以来,童雄付胸中就有一团火。
这团火有恼羞,也同样有自责。
毕竟作为职权范围和内三司衙门差不多的机构,没能提前发现并阻止秦公公的计划,至于自家主母险些身死,就是失职!
而且还是那种非常严重的失职。
也亏是镇北候在第一时间便出面将其压住,不让其乱跑。要不然,感觉无颜面对镇北侯的童雄付早跑去京城,用他的命,来以彼之道,给朝廷方来个狠的了。
现正好朝廷的人又撞到了他的手里,那童雄付还不
尚且不知道幽州这边的反应,要远比他们想象的要迅速,且有效。
白面无须男子所带来的人之中,又有一人正是刑讯方面的大师。而他们所抓来的那人,本身又不是什么硬骨头。
因而不多时,此人便开了口。
吐露出了白面无须男子这边想要的。
只不过,这招供出来的内容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一时间,哪怕是以白面无须男子的城府,都不由惊滞当场,露出了一副难以置信之情。
良久之后,其身边的一位疤脸手下才率先开口,干笑道:“大人,这,这未免太,太荒谬了吧!就那镇北候府的病痨鬼?大人,属下看多半是这不知死活之辈还心存侥幸之心,所以才敢拿妄言来搪塞大人。
大人,您先稍后,属下这还有为施展的手段。待这一套下去,属下定让其将真情透露出来!”
说着,疤脸手下便再次出手,对抓来之人施以重刑。
然让疤脸手下没有想到的是,受刑之人到死也没有改口。
不,准确的说,在酷刑之下改了不少次口。
但较之前所招供的那个,在疤脸手下等人眼里,听起来像天方夜谭的供词,还要不经问。
随便问问,便前言不搭后语,破绽百出。
一听就知道是胡编的。
眼见受刑者这边终于熬不住酷刑,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疤脸手下只能回转,来到了白面无须的男子面前,开口请罪道:“属下有负大人重托,未能问出事情原委。请大人责罚。”
“去问问,那边情况如何了?”
就是为了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因而白面无须的男子这边,直接拿了两个人回来。并为了避免串供,分两个地方进行审讯。
“是。”
疤脸手下应声而去,而后不多时,便面带扭曲之色返回。
显然,那边的审讯多半也同样出了状况。
而伴随着疤脸手下这边一开口,也印证了白面无须男子的猜测。
那边的审讯结果之中,经得起仔细盘问的,也同样是那个在他们看来,最匪夷所思的供词。
也就是秦公公所安排的人,是被白礼这位传闻中注定活不过三十岁的二公子宰了!
眼见自家的上官因自己的话陷入了沉默之中,疤脸手下迟疑了一下,接着开口提议道:“大人,要不再趁着夜色抓几个回来,属下就不信了,这些人的骨头会都这么硬。”
“公衡,你有没有想过这两个人的骨头并没有你想象的硬,”白面无须的男子在默然了片刻之后,终于开口道。
“大人的意思是说?”疤脸手下豹目一睁,迟疑道。
白面无须男子也不卖关子,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猜测:“有没有可能,那两份经得起盘问的供词所说的,是真的呢?”
真的?
开什么玩笑!
疤脸手下第一反应,就是自家的上官疯了,居然会相信如此妄言。
然当其脑海之中,下意识间划过了刚刚,受刑者在其手下所招供的画面之时。却又有些不确定起来。
毕竟就像之前所说的,这位疤脸手下在刑讯一道上多有建树。因而对于受刑者开口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他也有着独到的判断。
而若是以他的判断作为依据的话,那之前受刑者所招的供词
“可是可是大人,若属下没记错的话,那位二公子才不过双十年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