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妨,我们就去见一见他。”李莲花点头。
方多病道:“这玉楼春,不是想见就能见的。虽然说他每年都举办漫山红,但迄今为止,没有任何知道他的寝居在哪。唯有受邀的客人,才能见到他本人。”
“那不知道,他缺不缺大夫啊。”
“人家又不是病秧子。”方多病想了想,“这么说吧,要想见到他,必须成为这一年中,江湖最出名的奇人。想受邀,就得够奇。”
李莲花往笛飞声那儿看了一眼,“我们这几个人当中,最奇怪的,那不就是阿飞吗?要不然让他去街头卖艺,吸引这个玉楼春啊。”
听到他的话,笛飞声道:“不必这么麻烦,把他们都杀了便是。”
众人:“……”
见芷榆和苏小慵都一脸震惊,李莲花连忙出声,“不用害怕,他这个人,就是爱胡说八道。”
“看来要想见到这个玉楼春,还得本少爷亲自出马啊。”方多病抱着胳膊说了一句。
他这副样子,李莲花配合道:“那就全靠你了,方少侠。”
“好说好说。”
……
隔天。
李莲花他们一出莲花楼,就看到方多病不知从哪弄了一堆书画,放在莲花楼的栏杆上晾晒。
“方多病,你在干什么?”
“这些可都是我从前收藏的字画,我准备去寻个展馆,展上几日,就等玉楼春自己找上门来。”方多病解释了一句。
听到他的话,李莲花道:“方小宝,这些字画有什么稀奇的呢?”
“这些字画,可都是武林名家所作,这习武之人的画,都会在上面带上自己的武功力道,这一张张字画,就如同一本本武功秘籍。”方多病道:“玉楼春要是听到了,能不好奇吗?”
他的话音一落,笛飞声就道:“不入流。”
“给我闭上你的嘴,在挑三拣四,我让你街上卖艺啊。”方多病没好气的冲笛飞声说道。
他们说话的时候,苏小慵和沈皓峰走了过来,“方多病,这是你要的告单,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哎呀,你们就放心吧,很快全城就会知道,我多愁公子有多奇了。”看着苏小慵递来的告单,方多病一脸得意。
检查着她递来的告单,方多病一脸诧异,“这是什么?”
“可能是旁人发的告单,混在一起了吧。”和沈皓峰出去逛了趟街,顺便帮了方多病忙的苏小慵,随口回了一句。
这告单上的内容,是肖紫衿要开四顾茶会。
看着告单上的内容,方多病眉头紧锁,“这肖紫衿还真是自大,刚当上门主,就想学我师父,开四顾茶会了。”
“我刚看了一下,上面说,单孤刀是被李相夷害死的,而且他让江湖中人同去四顾茶会伸冤。”苏小慵说道。
方多病怔住。
将他的样子看在眼里,李莲花道:“都知道是泼脏水了,又何必计较呢。再说你师父都死了十年了,两眼一闭什么都听不见,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找到玉楼春。”
却听方多病道:“不行,我听得见,谁也别想往我师父身上泼脏水。我得去会会他们,看看他们想耍什么花样。晚饭别给我留了。”
他执意要去,李莲花也不拦着,只是也没人跟他一起去。
四顾茶会。
“四顾门沉寂十年,一朝重启,今日肖某举办茶会,就是希望各位能够念在往日的情分,今后多来多往。”肖紫衿站起身道。
“是啊是啊。”
就在这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开口道:“大门主逼死二门主的宝地,可不得多来多往吗?”
一听这话,石水顿时怒斥,“谁在嚼舌根,站出来。”
“怎么,石院主这是要杀人灭口啊。”说话的人站了起来,“可如今杀我一个,恐怕是不够吧。李相夷逼死单孤刀的事,可是人尽皆知啊。”
众人议论纷纷。
听着这样的声音,肖紫衿道:“此等传闻,四顾门本不欲理会,怎奈愈演愈烈,所以今日茶会,就是想将这些谣言说个明白,以正人心。”
“还正什么人心啊,我可是知道,当年的金鸳盟势不可挡,单门主联合了江南的七大漕帮,想要断了金鸳盟的财路。”先前说话的人道:“可没想到李门主一夜之间屏退漕帮,让单门主这个苦心啊,付诸东流了。老子当年在漕帮的时候,可是亲耳听到的。”
有人忍不住好奇,“李门主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就是,为什么啊。”
“这还不简单吗,诸位可知道,当年李相夷和单孤刀在拜入师门之前,是乞儿。”那人道:“李相夷街头乞讨,衣不遮体的样子,都被单孤刀亲眼看见,这让天下独尊的他,怎能不想除掉这个师兄啊。”
“放屁,简直臭不可闻!”
“哪来的孤魂野鬼,敢在四顾门茶会放肆,报上明来。”
说话的人摘了斗笠,露出真容,竟然是在丰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