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征和楚玲两人互殴得鼻青脸肿,疲惫不堪的时候才停了手,最后都决定要去郡主府投靠女儿白婉,当来到了郡主府后门敲门,楚玲就对着开门的小厮道:“我是郡主府少爷的岳母,立刻把白婉叫出来!”
小厮上下打量楚玲和白征狼狈的模样,眼底的嫌恶藏都藏不住,“什么叫花子也敢来郡主府攀亲!”
“你说什么!”楚玲怒视着小厮。
小厮翻了个白眼,“我们府里的少爷可没有岳母!赶紧滚!去别地要钱去!”
妾室的家人怎么能算是岳父岳母呢?就是皇家的后宫娘娘们的娘家那边也不敢以国丈自居,只有正室的父亲母亲才是岳父岳母。
说完,小厮就不顾楚玲和白征难看的脸色嘭的关上了门。
楚玲不可置信的看着关上的后门,再次上前不断拍打着,“你们这群刁奴!我是你们郡主府少爷身边的爱妾白婉的娘!怎么不算是他的岳母!你们敢怠慢我,等我见到我女儿了,我一定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白征哪怕再觉得丢脸,也只是捂着脸站在旁边不走。他自己现在只能仰仗着白婉,他一定要见到对方,让白婉蛊惑薛子敬去郡主或是薛尚书面前说说好话,好让自己的官复原职才行。
后门的小厮烦不胜烦,他直接去了女主人也就是钱余莉的院子里和容嬷嬷通传,“容嬷嬷,后门那里来了两个臭叫花子的,说是少爷前不久纳的妾白小娘的爹娘,要见正在禁足的白小娘,小的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赶都赶不走!”
容嬷嬷蹙眉,“你先在这候着。”
“是。”
容嬷嬷走进房间内,此时钱余莉在算着名下钱庄的进账,微微抬眸看见是容嬷嬷就问了句,“怎么了?”
容嬷嬷将小厮的话转告给了钱余莉,然后问:“郡主,怎么办?”
钱余莉放下笔,“什么怎么办?妾室入府就等同于卖身给了郡主府的奴才,更何况白婉还是个身份不堪的外室女,能够以一个妾室的身份进入我郡主府,已经是郡主府对白家最大的恩泽了,现在白家落了难,她还有什么脸面让主家帮扶她的父亲母亲?让他们滚。”
容嬷嬷点头应下,出去就和小厮说:“把他们轰走!若是轰不走就将他们给打出去!”
“是!”小厮得了令回到了后门开门就对着还在敲门的楚玲和白征怒喝,“主家说了!你们若是还不走,要在这里赖着,我们可就对你们不客气了!”
楚玲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甚至还在怀疑是小厮自己胡编,“谁知道你是不是胡诌在诓骗我!赶紧把白婉给我叫出来!如今她攀高枝了,就不认我这个娘了是吧!”
“叫什么叫!白小娘犯了重罪,惹了郡主不快,此时还在禁足呢!我再说一遍,若是你们还在这死皮赖脸的,我们只能把你们打出去了!”小厮招招手,身后就来了几个拿着棍棒的彪形大汉。
听到白婉居然被郡主禁足了,楚玲脸色一白,慌乱的看向了白征。
白征也没想到白婉居然惹了郡主不悦,本就日子艰苦,为了不让自己的处境更加艰难,他瞬间就收了拉拢白婉的心思,还拉着楚玲走,讨好的对小厮道:“走走走,我们现在走!”
楚玲望着郡主府偌大的宅院,那是一步三回头,等到了转角,就甩开了白征的手,压低了声音道:“我不走!我就在这里等着,我就不信了,难道那个郡主还能关着我女儿一辈子!或是我在这里等等看,能不能见到女婿,也比跟着你回那个破房子强!”
白征再次被她的话语刺到,怒极反笑,指着楚玲的脸,此时的他倒是清醒了,道:“随你便!蠢货一个!前不久薛子敬的及笄礼就可以看出来,郡主根本就不会因为薛子敬宠爱白婉退让一步!什么儿子的名誉那郡主都不在乎!足以见薛子敬失了郡主的心。”
“如今整个郡主府都是郡主做主,靠着薛子敬有什么用!当初我也真是疯魔了,才听信了你的话,和我的夫人和离,如今好了!什么都没有了!”越说,白征越觉得自己以前脑子是真的被驴踢了,才觉得楚玲和白婉是对的。
提到和白征和离的白夫人洪姗,楚玲就想起了自己无法进入白府只能当个被人耻笑的外室的那些时日,心里的恨意更甚,眼睛猩红的瞪着他,推搡他离开,声音尖锐,“如今你后悔有什么用!洪姗难道还会回来找你不成!我告诉你,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听的,我就是要在这里等着,日后我靠着女儿女婿得了什么好处你最好也别来沾边!”
“得了吧!就凭你那个只会哭哭啼啼的女儿!能有什么大用!”
说罢,白征直接甩袖离开,却不是回到那个白家老宅,而是去了白夫人洪姗的家,洪家门口的小厮自然是认得白征,一见到他就冷哼一声,连进去通传都没有,就轰人,“赶紧滚!我们家大小姐可不想见到你!”
白征满脸悔恨,不顾小厮的阻拦想跑进去,边被阻拦边大喊:“姗儿!我错了!我不该贪慕虚荣,不该听信那贱妇和她女儿的话,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你和咱们